垂拱殿的常朝太后根本就没到由韩绛押班率领不厘务的朝臣进拜。
而在垂拱殿的常起居上太后就带着小皇帝赵煦端严正坐看着下面的群臣参拜。
常起居是内朝都是有实务在身的文武大臣议论的也是朝廷内外的事务。
军国重事不能谋于众人。
真正的国家大事还是在崇政殿中讨论决定。
但今天不论是在垂拱殿上还是在崇政殿上都没有什么大事拿出来议论。
冬至后年节前也没什么事可以奏报。
之前东府三位宰执所议论的六路发运司的事在政事堂内部就能解决了用不着惊动到太后。
而昨天韩冈奏报于太后的大小事务也不需要在朝堂上再说一遍。
就算是重要如天子赵煦的教育问题也可以等到明年再说不迟。
看了一眼比正常七岁儿童要小上一圈的皇帝韩冈觉得最好还是不要那么早提经筵的事。
倒是吕嘉问上来说了一通西北盐税。
盐是朝廷专利各路吃哪里的盐朝廷都有规定。
河南及河北一部还有关西吃的是解盐巴蜀四路也就是益、利、梓、夔是井盐的行销区。
河东是土盐剩下的地方则全都是海盐——其中也分了广盐、福盐、淮浙盐、东北盐等分区。
不属于当地行销区的盐决不允许在当地发卖。
而且有的地方为了将官盐卖出去各家各户在缴税时甚至得将自家在盐上的份额给买回去也就是强行抑配。
陇右路和永兴军路上盐池众多解州盐池之外还有银夏的青白盐池旧熙河路上的众多盐池在过去私盐十分泛滥价格高昂的官盐很难卖出去。
现在官府采取了薄利多销的手段也开始讲究质量官盐价格比私盐还贱朝廷的收入却没有减少。
这是公私两便的好事只是关西两路的盐价低了弄得河东、京西的私盐贩子都是从陕西买了官盐来卖。
吕嘉问便是为此上奏要么就是陕西抬高盐价要么就看着京西、河东两地盐税大减。
来自陕西的大臣对此极力反对都不用韩冈出面吕嘉问的意见就被顶了回去。
然后朝堂上定下来的方略就是在出关中的道路上加派人手进行检查捉到盐枭一律重惩。
只不过按照早上在宣德门外三名东府宰执商议的结果对盐枭的重惩最后只会以流放来处置而不是过去的砍掉脑袋。
韩冈对当今的盐法早有不满正考虑着该如何改直接抽了三司的老底所以对吕嘉问归班时投来的眼神根本就不加以理会。
自竞选失败后吕嘉问颇受到了几次弹劾但他硬是坐在三司的位置上不肯挪窝王安石虽不理事也始终保着他所以一众御史也奈何不了他。
韩冈也懒得理会他。
三司是为了分割宰相手中的财权才设立的但现在政事堂的堂库中有免役法、市易法等新法收入加上来自内库的借贷三司卡不了政事堂的脖子。
年初的时候国库穷得叮当响顺带将内库都刮了一遍。
可在今年的夏秋两税入库后加上新法收入与铸币局的铸币税朝廷财计也就宽裕了许多。
尤其是铸币铁钱看似价廉可架不住国中多铁今年各路一共铸了五百万贯铁钱光是京中就有两百万贯这还是害怕铁钱贬值特意收敛的结果否则再翻一倍都可以。
铁钱五百万贯五文的青铜钱和十文的黄铜钱从面值上来计算也有五百万贯了。
除去原材料和人工纯利超过三成。
而且这样的买卖不用担心会做不长久除了铁钱得稍稍收敛一点铜钱想铸多少都没问题。
这一年来所发行的青铜钱、黄铜钱少说有四分之一被埋进了地里市面上只会嫌钱少不会嫌钱多。
铸币的量大了也稳定了铸币税也就能够旱涝保收了。
其收入归入内库政事堂开一张借据就拿了六十万贯现钱到了手中。
这就是国债。
如果有需要还可以再给内库开单子不过就是宰辅们签字画押嘛动动笔就有钱韩绛、张璪、韩冈哪个会嫌写字累? 而太后那边一边是新铸钱和新织的丝绢大批的送进内库中一边则是给付百官、三军的赏赐以及政事堂递过来的借据。
再多的钱绢只能过过眼。
不过政事堂拿了钱至少还有借据加上政事堂也不会将钱都借走给太后留了不少。
看到半满的库房好歹心中不慌了——一年就半满两三年后就要想着加修库房了。
既然政事堂与内库之间的交流更多一点三司使在太后心中的重要性也就更低了几分吕嘉问今日的质问连一个泡都没冒就沉入了水底。
结束了崇政殿的议事太后并没有留人说话。
回到政事堂中韩冈就与韩绛、张璪等人收到一份加急奏报。
这是一份来自雄州的密报。
雄州知州探查到了辽国正旦使手中国书中的内容以及另外负有使命故而早一步派人将消息送到京师好先行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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