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把落叶卷到脚边林风站在石阶尽头喘了口气。
他抬手抹了把额角的汗右臂经脉还像被细针扎着一跳一跳地疼。
铁真真从后面跟上来没说话只是递了块粗布巾给他。
“擦擦吧。
”她说“你额头都在冒烟。
” 林风接过布巾按在脸上闷了一瞬再拿开时已经湿了大半。
“这山路修得倒是整齐可偏偏是别人等着咱们踩的。
”他笑了笑“下次走野路至少摔也是摔自己的命。
” 铁真真没笑。
她看了眼身后那条蜿蜒上山的石阶又望向前方隐约可见的屋檐轮廓:“前面就是隐龙镇了?” “应该是。
”林风把布巾塞进袖口“听说镇子不大但酒肆赌坊一个不少。
越是这种地方越容易听见真话。
” 两人顺着坡道往下走天色渐亮镇口已有挑担的小贩吆喝着摆摊。
林风放慢脚步让铁真真走在稍后半步的位置自己低着头装作疲惫赶路的过客。
进了镇子他径直拐向南边集市那里人声最杂消息也最多。
街边茶摊坐了几位老汉正就着咸菜喝早茶。
林风要了一壶粗茶坐在角落不动声色地听着闲聊。
“昨儿赌坊又闹事了。
”一个穿灰衫的老头咂着嘴“三个泼皮喝多了掀桌子砸碗结果被扫地那个‘阿吉’几下打发了。
” 旁边人嗤笑:“你还信这个?一个脏兮兮的杂役能有多大道行?” “你不信拉倒。
”灰衫老头不乐意了“我亲眼瞧见的!那人拿把破扫帚手腕一抖其中一个就自己滑出去五尺远屁股蹾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另两个扑上去他转个身扫帚划了个圈人就跟撞墙似的弹开了。
” “有这么神?” “神不神我不知道反正动作轻巧得很不像是蛮力倒像是……”老头比划了一下“用劲儿的方式不对路数像是使剑。
” 林风端起茶杯低头吹气指尖在杯沿轻轻一点。
就在那一瞬脑子里“叮”地一声响。
【检测到谢晓峰剑气残留方向:镇东赌坊距离三百丈】 他没抬头也没动只把茶水慢慢咽下去。
烫得有点狠喉咙里火辣辣的反倒让他清醒了几分。
不是巧合。
一个扫地的杂役用扫帚把人撂倒手法还带着剑意——这不是传闻这是痕迹。
而且是刻意藏不住的痕迹。
他放下茶杯对铁真真说:“走去赌坊。
” “现在?”她皱眉“万一……” “正因为刚出过事才最好打听。
”林风起身拍了拍衣摆“这时候谁都不会防备两个问东问西的外乡人。
” 两人绕过几条窄巷来到镇东口。
赌坊门面不小门口挂着两盏红灯笼已被昨晚的打斗踢歪了一只。
几个闲汉蹲在台阶下抽烟眼神懒散地扫着过往行人。
林风正想上前搭话忽然听见一阵喧哗。
三名汉子踹翻了门口的煤炉炭块滚了一地。
带头的那个一脚踩碎炉盖嚷道:“老子今天输光了你们这破店还想收钱?拆了它!” 赌坊大门“吱呀”推开一人缓步走出。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短褂裤脚卷到小腿手里握着一把秃了毛的扫帚。
头发乱糟糟地搭在额前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刚睡醒。
正是刚才茶摊上说的“阿吉”。
三人见他出来哄笑起来。
“哟扫地的来了?滚一边去别脏了爷们的鞋底。
” 阿吉没答话只是把扫帚横在身前左手握住前端右手搭在柄尾姿势古怪却莫名让人觉得稳。
下一秒他往前踏了半步。
动作极轻几乎没发出声音。
但就在他落脚的瞬间领头那泼皮忽然脚下一滑像是踩到了油整个人仰面摔倒后脑勺“咚”地磕在门槛上顿时眼冒金星。
另外两人愣了愣怒吼着扑上来。
阿吉旋身扫帚随势划出一道弧线不快也不重只是恰好拦在两人冲势的节点上。
一人撞在帚柄上像是撞上了看不见的墙胸口一闷踉跄后退;另一个收势不及被帚尾轻轻一带整个人失去平衡扑通跪倒在地。
全过程不到五息。
阿吉收帚低头继续扫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林风站在巷口阴影里呼吸不知不觉沉了下来。
他看得真切——那一踏、一旋、一划根本不是寻常的防身技巧。
那是“神剑三式”的影子第一式的“风不动”第二式的“云无迹”全都融在了扫地的动作里。
没有杀意没有锋芒甚至连力气都没用几分可偏偏每一寸移动都卡在对手的节奏断点上。
这才是真正的“以意御力”。
他闭了闭眼再睁时目光已变得锐利。
不是像也不是接近。
就是。
系统提示再次浮现:【目标人物具备宗师后期气息波动剑意内敛符合谢晓峰退隐特征】 林风缓缓吐出一口气往前走了几步停在赌坊门前的光影交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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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综武开局成为燕十三第25章 阿吉传闻杂役真相来源 http://www.ciuzn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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