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手里的兔子脑子里又想到了山里的石鸡这就是我贪婪的一面。
我也是个凡人所以人们有的缺点我都有。
人们没有的我也有。
只是我的品德和度量略好于别人罢了。
人都有缺点。
不是有句老话说嘛人无完人。
我觉得是很正常的事情。
做人一定要认清自己。
石鸡是比较好吃的一种禽类。
成年的石鸡八两到一斤但也有一斤半的我说的是去了毛和内脏。
不过这么大的不太多。
也有一股子土腥味。
但完全可以接受做好了几乎是吃不出那种味道来。
尤其是它的“化食丹”就是鸡内金它的鸡内金有很强的消食作用。
记得我奶奶七十多的时候因为吃了干豆角形成了积食几天吃不下东西就是用了三只石鸡的鸡内金其实也就是鸡内金里面的那层黄皮把它从鸡内金上剥下来用瓦片焙干撵成细粉。
用热水服下。
到了第二天就可以吃点东西了所以只要打到了石鸡我总会把它的鸡内金攒起来。
那个年代吃得最多的就是野兔和石鸡了。
说起了石鸡来我就看向了虎子你下午去打几只回来晚上烤着吃。
虎子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石鸡就那么听话?上去就能打说得就好像是你家里养的一样说得那么简单。
建军没做声只是低着头偷着笑我不知道他是笑虎子的无能还是笑我的无奈。
这时的我很尴尬心里暗骂你大爷一点面子也不给爷留。
我想着可能就是给虎子的笑脸太多了他才不会怕我。
但转念又一想为什么要让他怕我呢?朋友之间太客气了有意思吗?最好的朋友不就是人们常说的“损友”吗?他在你面前这样说话不就是因为他把你当兄弟吗?再说了朋友们在一起不就是为了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吗?换个位思考一下如果我在虎子跟前老感觉很拘束很不舒服那么最后的结果就是我会离他越来越远。
不是吗?想通了这些我的心情也就好了起来。
兄弟间的情义远远要比面子重要! 我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向着他身上抽去我知道他穿着狍子皮的皮袄抽上去不会疼。
啪啪声不绝于耳。
他才讨饶道好好别打了下午我去打就行了。
四个人两只兔子是吃不饱的最后又热了几张煎饼一边吃一边聊建军看了看他手腕上的手表说道:三点多了。
然后看着我说道下午啥也做不成了要不干脆一起去打几只石鸡?等晚上烤着吃。
我还没有说话虎子就插嘴说道就是一起去。
打得狍子舍不得吃午餐肉也舍不得吃每天白水煮挂面要不就是干吃煎饼想想都发愁。
我说道要走就早点走黑了它们就上山了。
于是我们一个个爬出了窝棚。
石头开口了哥你们去吧晚上烧的柴火也不多了我捡些柴火回来要不你们回来了肯定也黑了。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你一个人小心点。
石头一个非常勤快的人可能是由于家里比较穷吃得苦多了。
所以它从来都不会叫苦也不叫累很多累活苦活都是他抢着干。
看着他二姨给他缝的新棉袄尽管在棉袄外头还套了一件单衣服但棉袄也被树枝挂了几道口子露出了里面雪白的棉花我想道狍子皮倒是很多但让皮匠做一套皮袄的手工可不便宜也是因为这样石头才舍不得去做。
一个坏坏的主意出现在了我的脑海我看看走在前面的虎子心里暗笑着说你大爷的你不是不给我面子吗?你家的条件也不是最好吗?我得想个什么办法让你给石头出钱做套皮袄。
我们三个人刚走出去两里地就听到山坡上传来了一阵阵的“嘎嘎”声我示意他们赶紧蹲下来。
我凝神向山坡上看去。
在半山坡山梁上的一块石头上站着一只正在引吭高歌!也提示着其它的石鸡有人来了。
由于山梁的上的石头另一面就是蓝蓝的天空所以这一只我看得很清楚。
远远的就能看到石头上凸起的黑点。
我看看表四点多了。
这也是它收兵回营的叫声。
也说明这里是它们的一个族群。
石鸡群居禽类。
多则三四十只少则三四只。
除了在三四月到五六月份产蛋育儿时会和配偶生活在一起其它大部分时间都是群居。
这里我不知道有多少但我知道肯定不止站在石头上的那一只。
我回过头看看他们问道看见没?他们点点头我说道一个人必须绕到站在石头上的那一只后面往高处爬藏好一个人慢慢地从它们的正面坡上爬上去等它们看见你上来了它们就会向上跑从坡上上的人一定要从它们看不到你的地方上去慢慢靠近。
伺机开枪。
一定有机会开枪的。
就看你枪法怎么样了你的枪声一响离你近的一部分就会向着别的地方飞去。
这时我们要提前想到它会飞往什么地方在那里藏一个人等它们飞过去落下来藏着的那个人就也可以开一枪。
运气好的话还会有一部分没有飞的就会向着石头上的那一只跑去。
因为那是他们的头领。
这时绕到它后面的也就有机会开枪了。
三枪如果都能打中起码也是三只。
运气好的话肯定不止三只。
可能是四只五只甚至是六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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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深山里的猎人第92章 出乎意料的惊喜来源 http://www.ciuzn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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