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将数据卡插入读取器屏幕亮起。
他点开最长的视频画面是奠基仪式的回放。
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清晰记录连低头查看声呐仪的瞬间也分毫不差。
最后镜头定格在灯塔顶端一个微小的反光点上。
他看了很久却没有前往灯塔。
他知道现在不能去。
太显眼也太危险。
一旦有人埋伏他刚露面就会暴露。
他转身进屋从床底拖出一只旧木箱翻出一台军用收音机。
这是前年签到所得一直未曾启用。
他拆开外壳接上电池又用铜线缠绕成天线绑在一根竹竿上。
这台收音机原本用于接收海上救援频道但他调整了频率改为接收短波信号。
系统曾提示:“特殊设备可接收非常规通讯。
”他一直留着它就是等着这一天。
天色渐暗风势渐强。
乌云低垂压向海面浪头也随之高耸。
台风即将登陆。
他扛着竹竿爬上屋顶将天线固定在晾衣架上对准灯塔方向。
收音机放在腿上耳机塞入耳中。
雨还未落空气潮湿触碰金属时指尖微微发粘。
他等了半小时始终一片寂静。
只有电流“嘶嘶”作响偶尔夹杂些许杂音。
就在他准备放弃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整个村落。
雷声炸响的刹那耳机里传来几声短促的“滴——滴——滴”。
不是噪音。
是有节奏的。
他屏住呼吸迅速翻开航海日志。
其中一页写着洪叔醉酒后提起的老渔汛区坐标:E121°37 N25°14。
他将数字拆解对照摩尔斯电码表默念。
滴滴滴——哒哒——滴滴—— E 哒哒哒——哒—— S 滴滴——哒哒哒—— C …… 他逐个拼写下去心跳越来越快。
E121°37 N25°14 正是这个坐标。
雨开始落下敲打屋顶噼啪作响。
他顾不上躲避一手扶稳天线一手用防水笔在掌心写下这串数字。
写完又核对一遍确认无误。
这不是巧合。
账本中标注过这个位置洪叔三十年前提及过海底发现的氧气瓶也出自这片海域。
如今连电码都指向此处说明有人刻意让他知晓。
但问题是——谁发的? 不是系统。
系统早已沉默。
也不是村里人。
谁会使用摩尔斯电码?还专挑这种天气发送? 他望向灯塔方向风雨中只剩一团模糊的光晕。
若那信号真实存在背后必有人操控。
或许是警告也可能是陷阱。
他不愿冒险。
收音机仍在运作又有几组信号传来但他不再细听。
最关键的信息已经到手多留一秒都可能暴露行踪。
他拔掉电源抱着设备下楼。
刚踏入堂屋大雨倾盆而至砸得院落噼啪作响。
他将收音机重新封入木箱藏进灶台后的夹层。
那张写有坐标的纸条用塑料袋包裹严实放进渔船驾驶舱工具盒的暗格。
那里无人触碰连弟弟找螺丝都要先问他。
做完这些他坐在桌边打开航海日志翻到记录沉船事件的那一页。
原主父亲失踪当日官方称是风暴翻船所致可搜救队连残骸都未寻获。
如今看来根本不是意外。
他凝视纸上那行字:“E121°37 N25°14”指尖轻轻划过。
若有沉船海底埋藏的不只是尸体。
还有证据。
海鲜集团办公楼三楼会议室未开灯。
马明远站在窗前手中握着一份文件。
窗外大雨如注玻璃上布满斜淌的水痕。
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抬手将文件撕成两半。
纸片飘落地毯。
他又撕了几下直到合同化为碎片。
那是上午刚签妥的协议盖了章约定下周启动冷链运输合作。
此刻已作废。
他弯腰拾起碎屑扔进垃圾桶脚底反复踩压。
公文包靠在桌边他拉开拉链准备离开。
一掀内衬一张泛黄的照片滑落而出。
他怔了一下俯身捡起。
照片中是他年轻时的模样身穿衬衫、打着领带站在码头边上。
身旁是一位西装男子正笑着看他。
两人之间挂着一块木牌写着“陈记商号”。
背景是澳门街景霓虹闪烁。
他盯着照片数秒手指缓缓收紧。
这张照片不该还在。
三年前他亲手焚毁一批旧资料为何偏偏漏了这一张? 他翻过照片背面有一行小字:“八三年夏与天豪兄于澳门码头合影。
” 1983年。
正是原主父亲出事那年。
他将照片塞进公文包最底层扣紧暗格。
坐下后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便掐灭。
他讨厌烟味取出随身手帕擦拭手指。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映亮他半边脸庞。
他不动声色眼神冰冷。
手机震动了一下短信声极轻。
他取出看了一眼。
“信号已发出目标未响应。
” 他回了一条:“继续监控别让他靠近西南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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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签到渔村我靠系统逆袭成海王第265章 气象预警的暴雨前奏来源 http://www.ciuzn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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