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玩市场淘到那串人骨项链时正是七月半的鬼节。
雨丝斜斜地织着把青石板路浸得发亮。
古玩市场最里头的摊位前一个穿灰布衫的老头正用旧布擦着一尊铜佛他脚边的木盒里放着串用红绳串起的骨头饰品——指骨大小的骨节泛着陈旧的黄每节骨头中间坠着颗发黑的银珠末端还挂着枚小小的铜铃风一吹就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有人在耳边低语。
“姑娘这串‘骨哨链’是老物件有缘人才拿得到。
”老头的声音沙哑眼睛半眯着视线落在我脖子上挂着的银锁上。
那银锁是我出生时外婆给的锁身上刻着“长命百岁”边缘已经磨得发亮。
我蹲下身指尖刚碰到骨链就觉得一阵刺骨的冷像攥着块冰。
“多少钱?”我问。
老头伸出三根手指:“三百。
”我咬咬牙付了钱把骨链揣进兜里。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串看似普通的骨链会把我拖进无边的黑暗。
回到出租屋时已经是晚上八点。
我把骨链拿出来对着台灯仔细看——每节骨头的表面都有细小的纹路像是被人用刀刻过银珠里似乎裹着什么东西对着光看能看见一点暗红。
我鬼使神差地把骨链戴在脖子上刚扣上红绳的瞬间台灯突然灭了。
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的路灯透过窗帘缝隙在地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
我摸出手机想开灯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嗒嗒嗒”很轻却清晰地落在地板上。
我猛地回头空荡荡的客厅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沙发上的抱枕歪歪斜斜地放着像是有人坐过。
“谁啊?”我壮着胆子喊了一声没人回应。
我走到窗边检查电路发现电闸好好的可不管怎么按台灯的开关它就是不亮。
就在这时脖子上的骨链突然发烫像有团火贴在皮肤上。
我想把它摘下来可红绳像是长在了脖子上怎么扯都扯不开。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
梦里我站在一片荒坟里漫天的纸钱像雪一样飘着一个穿红衣的女人背对着我她的头发很长垂到腰际。
“把我的骨头还给我。
”女人的声音很尖像指甲刮过玻璃。
我想跑却发现脚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低头一看是无数根惨白的手骨正从土里钻出来紧紧地攥着我的脚踝。
我从梦里惊醒时冷汗已经把睡衣浸透了。
窗外天刚蒙蒙亮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骨链它又恢复了冰冷的触感铜铃安静地贴在锁骨处没有一点声响。
我对着镜子想把它摘下来却在镜子里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就在我身后一个穿红衣的女人正站在窗帘边长发遮住了脸看不见表情。
我吓得尖叫起来猛地回头窗帘好好的没有任何人。
可镜子里的影子还在女人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张腐烂的脸眼眶里没有眼珠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窟窿。
“我的骨头……你为什么戴着我的骨头?”她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带着一股腐臭的味道。
我疯了一样扯脖子上的骨链红绳终于断了骨链掉在地上发出“哗啦”的声响。
我不敢看镜子抓起包就往门外跑直到冲进楼下的便利店看见穿制服的店员才敢大口喘气。
那天我没去上班躲在闺蜜林晓的出租屋里。
林晓听我说完事情的经过皱着眉说:“你是不是撞邪了?要不我们找个师傅看看?”我点点头掏出手机想搜附近的道观却在相册里看见一张陌生的照片——照片里是一片荒坟一个穿红衣的女人躺在坟前脖子上戴着的正是我那串骨链。
照片的背景里能看见一块歪斜的墓碑上面刻着两个模糊的字:“阿瑶”。
我浑身发冷这张照片我从来没拍过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出现在我手机里的。
林晓拿过我的手机放大照片仔细看:“这墓碑上的字好像是‘阿瑶’我听说十年前城郊有个叫阿瑶的女人为了情夫杀了自己的丈夫后来被抓了执行死刑前她留了句话说要把自己的骨头做成饰品跟着害她的人一辈子。
” 我听得头皮发麻突然想起古玩市场的老头。
我拉着林晓打车去了古玩市场可那个灰布衫老头的摊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卖字画的摊主。
“你知道之前在这里卖骨链的老头吗?”我问。
摊主摇摇头:“我在这摆摊三年了从来没见过卖骨链的老头。
” 我们又去了市场管理处调出监控录像——七月半那天我站在空无一人的摊位前自言自语了半天然后掏出钱放在地上拿起木盒里的骨链转身离开。
监控里根本没有什么灰布衫老头。
“你当时是在跟谁说话?”林晓的声音带着颤抖。
我看着监控里的自己后背一阵发凉——那天我明明看见老头了他还跟我说话了怎么会没有? 回到林晓家时天色已经暗了。
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那串骨链突然发现每节骨头的纹路拼在一起是一个“杀”字。
银珠里的暗红越来越明显像是在流血。
就在这时林晓的手机响了是她妈妈打来的说林晓的奶奶突然病危让她赶紧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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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民间诡野记第67章 骨链来源 http://www.ciuzn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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