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不仅如此厂区内的水源也变成了污水! 王建国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像是有两把小锤在里面交替敲打。
他一只手紧紧攥着手机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去解衬衫最上面的那颗纽扣却发现入手一片冰凉的虚汗。
“什么叫自己冒毒气?刘副总你是不是喝酒了?给我说清楚!”他对着电话低吼声音因愤怒和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惊惶而有些变形。
电话那头的声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嘶哑而急促混杂着剧烈的咳嗽和远处凄厉的警报声。
“王董……不是……不是泄漏!是整个厂子……整个厂子都在发臭!从地底下冒出来的!您快……快想办法啊!” “废物!”王建国狠狠地骂了一句挂断了电话。
他烦躁地在客厅里踱步昂贵的手工地毯被他踩得没了脾气。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肯定是某个环节出了问题。
他一手打造的宏达化工是清源县的利税大户是现代化的花园式工厂怎么可能变成一个“冒毒气”的垃圾堆? 他拿起桌上的水晶杯想倒杯水冷静一下可手却抖得厉害。
与此同时宏达化工厂这艘刚刚还金光闪闪的巨轮正在无可挽回地沉入自己制造的污泥浊水之中。
三号车间的夜班工人老赵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走向食堂。
他今年四十八在宏达干了快十五年从建厂就在。
今晚的怪味让他从骨子里感到不安那不是他熟悉的任何一种化学品的味道而是一种更古老、更原始的恶像是把厂区底下埋了十几年的所有污秽一口气全都翻了上来。
食堂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几个刚下班的年轻工人围在洗手池边一个个脸色煞白。
“怎么回事?这水怎么了?” “妈的老子刚洗了把脸差点没被熏死过去!” 老赵挤了进去一股比车间里更浓郁的恶臭扑面而来。
那味道像是腐烂了半个月的死鱼混着下水道的淤泥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化学药剂的甜腥闻一下就让人从胃里往上反酸水。
他看到洗手池里所有的水龙头都大开着但流出来的根本不是水。
那是一种黏稠的、泛着油光的黑褐色液体里面夹杂着灰白色的絮状物正“咕嘟咕嘟”地从龙头里涌出在白色的陶瓷水池里积了浅浅的一层。
一个没来得及躲闪的工人袖子上沾了一片那黑褐色的液体迅速渗透进去留下了一大块恶心的油渍。
“别碰!这水有毒!”有人尖叫起来。
恐慌瞬间引爆。
老赵呆呆地看着那龙头里流出的东西一种荒谬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他想起来了十年前厂里为了省排污费趁着半夜下大雨把一整罐没处理的废液直接排进了厂边的夏庄河。
第二天他去看河里的水就是这个颜色就是这个味道。
报应? 这个词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混沌的脑海。
他打了个哆嗦转身就往外跑。
食堂的骚乱只是一个开始。
员工宿舍区更是成了一片哀嚎之地。
二十出头的小张是去年刚进厂的大学生。
他有轻微的洁癖下了班第一件事就是冲个热水澡把身上那股化学品的味道洗掉。
今晚的恶臭让他格外难受一回到宿舍他就脱了衣服冲进浴室迫不及待地拧开了淋浴喷头。
热水器的指示灯亮着管道里传来熟悉的水流声。
他闭上眼仰起头准备迎接热水冲刷身体的舒适。
然而当水流劈头盖脸地浇下来时他瞬间僵住了。
没有预想中的温热而是一种冰冷的、滑腻的触感。
紧接着那股在厂区里弥漫的恶臭以一种浓缩了十倍的姿态轰然包裹了他的全身。
小张猛地睁开眼。
只见淋浴喷头的数百个小孔里喷射出的不是清澈的水柱而是一条条黑褐色的、黏糊糊的细线!这些“细线”落在他身上迅速汇集成一股股浊流顺着他的胸膛、后背、大腿往下淌。
他的头发被浸湿黏成一缕一缕紧紧贴在头皮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划破了宿舍楼的宁静。
小张疯了一样在狭小的浴室里乱抓乱挠试图把身上那层油腻的污秽刮掉。
可越是擦拭那层污物就涂抹得越开他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装满陈年地沟油的桶里每一寸皮肤都在发出抗议。
他冲出浴室想用毛巾擦干可刚拿起干净的毛巾一碰到皮肤毛巾立刻就染上了一大片黑褐色的油污。
他崩溃了赤身裸体地冲到走廊上对着空无一人的楼道嘶吼:“水!谁有水!给我点水!” 回应他的是隔壁、楼上、楼下接二连三响起的、同样充满惊恐的尖叫和咒骂声。
整个宿舍区所有连接着自来水管的出口无论是洗脸池、马桶还是洗衣机都在向外汩汩地冒着同样的、来自地狱的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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