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颓子:荒山“银鳞”镇邪祟 清末民初的皖南青雾山总被一层散不去的薄雾裹着。
入秋后雨下得缠人山下清溪村的泥路被泡得发黏连村口老樟树的根须都泡得发白散发着股潮湿的腐木味。
这天傍晚林婉儿跟着师父李承道、师兄赵阳刚走到村头就听见一阵压抑的哭声。
老樟树下围了十几个村民个个面色蜡黄袖口裤脚沾着泥点有个妇人怀里抱着个四五岁的孩童孩子闭着眼哭小脸皱成一团额头上满是冷汗嘴角还挂着没擦干净的稀便痕迹。
“道长您快救救俺们村吧!”见李承道穿着藏青色道袍背上挎着桃木剑村民们立刻围了上来。
领头的村长王老汉头发花白颧骨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说话时声音发颤“这半个月来村里天天有人盗汗、拉肚子娃子们更邪乎夜里哭着喊‘白衣服阿姨在窗外’请了赤脚大夫来开的药喝了也没用昨天张屠户家的老婆子还开始说胡话说‘要找我的绢帕’……” 李承道抬手按住王老汉的手腕指腹触到一片冰凉再看他眼底的青黑眉头轻轻皱起:“村里最近有没有人上山?尤其是后山乱葬岗那边。
” “谁敢去啊!”王老汉连连摆手“老人们说是乱葬岗的‘白影祟’下山了前儿个猎户李老三傍晚回来说看见一道白影飘在溪谷边吓得他猎枪都扔了!” 林婉儿站在一旁忽然闻到空气中除了腐木味还混着股奇怪的气息——像草药晒焦了又带着点霉味。
她转头看向村后溪谷的方向被雾气遮着隐约能看见一片深绿色的灌木丛那是胡颓子丛的颜色。
她记得师父说过胡颓子“叶背有银鳞果红似羊奶”性平味酸涩能收敛阳气是驱邪的好药材眼下村里的症状倒像是阳气被邪祟吸走了。
“婉儿你去溪谷采些胡颓子来要叶背银鳞亮的果实越红越好。
”李承道从布包里掏出个竹篮递给她又嘱咐赵阳“你跟王老汉去看看说胡话的老婆子注意别靠太近若见她身上有青印立刻退出来。
” 林婉儿提着竹篮往溪谷走雾气越来越浓脚下的石子路滑得很她不得不扶着旁边的树干走。
越靠近溪谷那股霉味越重等到了胡颓子丛前她却愣住了——本该挂满橙红果实的灌木丛竟有一片叶子蔫蔫的叶背的银鳞不是该有的亮白色而是透着灰黑像蒙了层煤烟。
她伸手想去碰指尖刚碰到叶子就听见“簌簌”一声灰黑色的鳞片竟像碎渣似的掉了下来露出下面暗黄色的叶肉摸起来冰凉像死人的皮肤。
林婉儿心里一紧刚想缩回手却发现这片胡颓子丛底下的泥土有些松动她用树枝扒开土竟挖出半块绢帕。
绢帕是月白色的上面绣着几朵白梅针脚细密可摸起来却刺骨地凉像是刚从冰窖里拿出来帕子边缘还沾着点黑褐色的东西凑近一闻是股淡淡的血腥味。
林婉儿连忙把绢帕塞进怀里想回去交给师父可刚转身就听见身后传来“哗啦”一声——刚才那片灰黑的胡颓子叶竟全都转了过来叶背的灰鳞对着她像是无数双阴沉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后背。
她不敢回头提着竹篮快步往村里走雾气里似乎总有人跟着脚步声“啪嗒、啪嗒”地响像有人穿着湿鞋在后面追。
直到看见村口的老樟树她才敢回头溪谷的方向又恢复了平静只有雾气在缓缓流动可她怀里的绢帕却越来越凉像是要钻进她的骨头里。
与此同时赵阳跟着王老汉到了张屠户家。
屋子门窗紧闭里面传来老婆子含混的说话声:“我的绢帕……我的女儿……在溪谷……”赵阳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老婆子躺在炕上头发散乱脸色惨白手腕上竟有一圈淡青色的指印像是被人掐过。
他刚想上前老婆子突然睁开眼眼珠是浑浊的白色死死盯着他声音尖锐地喊:“别碰我的胡颓子!银鳞黑了女儿就找不回来了!” 赵阳吓得后退一步转头看向王老汉却见王老汉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说:“她……她怎么知道溪谷的胡颓子?她从来没去过啊!” 窗外的雾气更浓了老樟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像是有人在树下窃窃私语。
林婉儿抱着那半块绢帕站在李承道身边看着师父指尖捏着的胡颓子叶——那片从溪谷采来的、银鳞发亮的叶子竟在不知不觉中边缘也染上了一点灰黑。
暮色彻底沉下来时清溪村的狗突然不叫了。
家家户户都关紧了门窗连灯烛都不敢点只有百草堂的窗户透着微弱的光李承道正坐在桌边将林婉儿采来的胡颓子果实倒进陶罐。
“师父这绢帕上的血腥味会不会和柳氏有关?”林婉儿把那半块月白绢帕铺在桌上帕子上的白梅绣线已经发脆边角的“安”字被黑褐色的痕迹晕染像是干涸的血。
李承道用指尖蘸了点痕迹放在鼻尖轻嗅眉头皱得更紧:“不是人血是阴腐之气凝的‘祟痕’这柳氏的怨气比我想的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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