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生是被饿醒的。
不是那种挠心挠肺的尖锐饥饿更像是肚子里有个小爪子一下一下。
不紧不慢地抓挠着提醒他该填东西了。
他迷迷糊糊地咂了咂嘴梦里那香喷喷、油汪汪的猪油渣拌饭似乎还残留在舌尖引得他口水直流。
“唔……”他哼唧一声习惯性地想伸个懒腰活动一下被冰冷地面硌得发僵的身体。
左臂刚抬起来一半—— “嘶!” 一股尖锐的刺痛猛地从左手上传来! 林长生瞬间清醒了大半睡意全无。
他猛地缩回手下意识地看向疼痛的来源——左手手掌边缘。
昨天被锋利煤矸石划开的那道寸许长的口子! 他记得清清楚楚伤口当时火辣辣地疼还冒了不少血珠。
他用脏兮兮的衣角草草摁了摁就睡下了本以为今早起来这伤口肯定又红又肿说不定还会发炎流脓。
毕竟这破庙的环境和干净卫生八竿子打不着伤口感染简直是家常便饭。
可是…… 林长生瞪大了眼睛几乎要把手掌怼到自己鼻尖上。
那道口子……竟然结痂了! 一道暗红色的、薄薄的血痂严丝合缝地覆盖在伤口表面边缘平整紧紧贴着他的皮肤。
伤口周围没有预想中的红肿更没有流脓的迹象。
只有昨天沾上的、干涸发黑的泥污还顽固地粘在皮肤上衬得那血痂格外醒目。
他小心翼翼地用右手食指的指腹轻轻碰了碰那道血痂。
硬硬的很结实。
他又稍稍用了点力按了按。
“嘶……”痛感是有的但远不如昨天划伤时那么尖锐火辣。
更像是愈合后期那种闷闷的、表皮被拉扯的微痛。
“这……”林长生懵了。
他难以置信地翻来覆去看着自己的左手。
又使劲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或者饿出了幻觉。
“一夜结痂?这恢复速度……开挂了吧?”他喃喃自语。
心里那点刚冒头的穿越者思维又开始蠢蠢欲动。
“难道是体质变异?还是说……昨天那狗肉真是什么天材地宝?” 可想到那狗肉腥臊难吃的味道他自己都觉得离谱。
他甩甩头暂时压下这个荒谬的念头。
现在有更要紧的事——填饱肚子! 顺便把昨天挖到的“宝贝”变现! 他挣扎着坐起身。
虽然昨晚睡得并不舒服但奇怪的是身体并没有像往常那样。
经过一夜寒冷和饥饿的折磨后变得沉重酸软、头昏脑涨。
反而觉得……精力似乎还行? 肚子虽然饿得咕咕叫但手脚不像以前饿狠了那样发虚发飘头脑也还算清醒。
他麻利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骨头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吧”声。
但身体里那股支撑着行动的气力似乎比平时这个饿肚子的点要足那么一点点。
“怪了……”林长生一边麻利地背上沉甸甸的煤矸石袋子一边心里犯嘀咕。
“难道真是饿过劲儿了? 还是……那口狗肉真有那么点用?”他咂咂嘴试图回味昨天那粗糙腥臊的口感最终还是放弃了。
背上袋子林长生深吸一口气准备出发去镇上换粮。
他习惯性地拍了拍胸口——那里揣着昨天挖到的“战利品”那个墨黑色的龟壳。
手掌隔着粗麻衣清晰地感受到那坚硬、冰凉的触感。
和昨天刚挖出来时那种刺骨的冰凉相比似乎……没那么冰人了? 或者说更像是被他的体温捂得稍微温和了一点点? 这个细微的差别让林长生心里一动。
他停下脚步。
鬼使神差地把手伸进怀里将那个墨黑色的龟壳掏了出来。
借着从破庙屋顶缝隙漏进来的、灰蒙蒙的晨光仔细端详。
龟壳还是那个龟壳墨黑沉甸甸布满玄奥的纹路。
缩在壳里的部分依旧严丝合缝像块石头。
但是…… 林长生的目光锐利起来。
颜色!好像……变了一点? 他努力回忆昨天在涧底淤泥里刚把它挖出来时的样子。
当时它被厚厚的泥浆覆盖擦掉泥浆后龟壳本身是那种极其深沉、仿佛能吸走一切光线的墨黑。
带着刚从泥水里捞出来的、湿漉漉的暗沉感。
而现在它表面的墨黑色泽似乎……润泽了一点? 就像一块被把玩许久的墨锭表面有了层极其微弱的、内敛的光感。
那些玄奥的纹路沟壑深处残留的泥垢似乎也淡去了一些线条显得更加清晰流畅。
整个龟壳看上去少了几分刚从泥里挖出来的“死气沉沉”多了那么一丝难以言喻的“润”。
“错觉吧?”林长生用力眨了眨眼怀疑是自己太饿或者光线问题产生的视觉误差。
“一块死龟壳还能越放越新鲜不成?” 他晃了晃手里的龟壳依旧沉甸甸的毫无反应。
他又把它凑到耳边听了听除了庙里耗子窸窸窣窣的动静龟壳里死寂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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